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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可恶可怕的恨父仇母者的对话
  作者:李乙隆 发表日期:2022-12-14 18:17:28

在墙国一直有文化决定论与制度决定论之争,李某看得出,开始是对现制度不满的觉醒者之间的论争,这个论争本来就是先有鸡后有蛋还是先有蛋后有鸡的问题,很快被当权者所利用(分化敌对力量,是他们的惯招),让不满者内耗于无解的无休止的甚至发展到敌对状态的斗争。稍有点脑的人就明白,制度得益者想维护现制度,最惧怕的就是人们对现制度的质疑与抗争,文化决定论者本来也对现制度不满,但他们不敢或者不懂得冲着现制度进行抗争,自发地或者被当权者牵着鼻子走,助纣为虐地攻击制度反抗者,认为墙国的一切不好,都是文化造成的。

有些人想学鲁迅批判民族劣根性、改良文化,有些人走向极端,认为墙国文化、墙国人不可救药,他们发展到不恨制度了,与粉红一样认为墙国现制度与墙国人是标准配置,但两者又不同,粉红会对现制度歌功颂德,会为墙国文化自豪,极端恨墙国者希望有个强人像希特勒对待犹太人那样对待墙国人,或者墙国再出现几个张献忠(明末农民起义将领张献忠杀人无数),对墙国进行种族灭绝、文化灭绝。不管墙国人受到何等伤害,他们都认为是罪有应得。这些人在外网上人数颇多,势力颇旺。

这些人是从墙国移到外国不久已入外籍或尚未入外籍的人。从台湾、香港等地移入外国的华人,或者从墙国移居外国很久的华人及其后代,被西方文明熏陶已久,不会有种族灭绝、文化灭绝这极端邪恶的念头。

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反华势力,不是中共常说的国际反华势力。中共常说的所谓国际反华势力,反对的往往只是中共。

这些人自称“支黑”。“支”是“支那”之意,是他们对墙国的蔑称。“支人”是他们对墙国人的蔑称。李某称墙国为“某国”或“墙国”(在网上建墙禁止国民上外网)或“某岛”(与文明世界隔绝的孤岛)或某部落(喻其原始、落后)等,一是为了避开监控,一是隐喻,并非蔑称。

就在这些“支黑”中,还有更极端的人,就是恨父仇母的人。这些人中男女皆有,但女的更多。

初上外网时看见一个追求民主自由的人,因墙内衙役找她的父母麻烦,她公开声明:已与父母断绝关系了。李某大赞她聪明,认为她这样做只是为了保护父母,并发文推广她的做法。此后看到声明与父母断联的,李某都往这方面想。

后来看到一个拥有几万粉丝的仇华不仇共的“支黑”发文骂父咒母、抛父弃母,竟然获得几千个点赞,几百条评论也是一边倒地支持她。李某在跟评中劝她善待父母,被几百人骂,竟没有一个人支持李某(支持者是李某借用朋友的号来为自己解围的),这与李某刚上外网粉丝不多有关,也说明“支黑”势力之旺。此后,李某知道,声明与父母断绝关系的,多数不是为了保护父母。

下面内容,便是从李某与可恶可怕的恨父仇母者们的对话中辑录出来的,李某出乎行文规范,对病句与错别字以及乱用的标点符号有修改,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地保持着原意。

甲:我越来越庆幸我在2018年底跟母父(李某注:这些人渣自称女权者,称“父母”为“母父”,但并不爱母)断联。这个决定实在是神来之笔。那时候还没有疫情,还看不到支国经济衰败的迹象。如果那时候我没有断联,说不定现在母父及弟妹全部要出国来找我,今天的我就要面临滚滚乌云大兵压境了。

乙:要是没断联,可以骗他们出国,他们出国之前肯定要卖掉房子处理财产,让他们把钱转移给你,那时候再断联,不是更好吗?

甲:对啊!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!

乙:可惜了。

丙:一群人来投奔你,想想就很恐怖。

丁:也不一定会来。说不定他们还坚信外国水深火热、国内最安全呢。

戊:幸好我母父回支国了。母父在这里与我住在一起时,比上海封城还窒息,要不是杀人犯法我一定一刀捅死我爹。祝他们回国后早日暴毙,在支国闭关锁国之前,我好回去处理遗产。

丁:我的母父没给我继承权。如果在德国,我早就控告母父去了,法庭会捶死我母父。德国母父的钱,可不是想给谁就给谁的,多子女家庭,母父把财产大额赠与一个子女,其他子女可以找律师上法庭。

戊:在支国靠法律肯定不行。幸好我是独生女,母父的财产只能给我继承。希望农村没有宅基地的女子们,在离家出走前一把火烧掉老家的房子和车子。周朝后来取消殉葬制,重要原因就是许多奴隶在被处死前会烧掉王公贵族的粮仓。

己:我们痛恨母父岂止是因为财产!主要是因为他们生了我们。支国不配有新生命,生育子女就是造孽,被子女恨是他们自作自受。

庚:支国的母父就是最基层的土匪,某党只是高阶的土匪,都剥削和奴役比自己弱的子女和子民,母父与某党是一丘之貉。

李某:你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在墙外获得文明社会的熏陶,就这样对待你们的父母,你们还是人吗?你们说这些话不伤天害理吗?全世界的文明人看到你们这些话,会如何看待你们这些移出去的原墙国人呢?你们不正在为全世界排华积累理由吗?以前李某以为排华是因为粉红,看到你们才发现,你们比粉红更可怕!不满墙国现制度的人,不管在墙内墙外,都应该表现出文明的姿态,让全世界文明国家帮助墙国人走向民主、自由,而你们连父母都不要了,怎么能指望你们帮助墙国人走向民主、自由呢?

辛:反贼来给全世界人民分配任务了。自己面对大梦的铁拳唯唯诺诺,却要道德绑架全世界人给它们兜底。支人真是到哪都只知道卖惨。这个贱男反贼李某真是又蠢又坏!

壬:通常这种被程序控制的大脑会被程序整死,并且是死得最讽刺,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大概率他爹妈为了自己活着会举报这货阳性,让人拉这货去集中营隔离呢。

癸:叹为观止!狗会打字帮主子骂人了,其实不用那么努力的,狗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了。祖国是你的妈,党是你的爹,你这么爱父母,赶紧去孝顺他们,跟我们费啥话啊!

子:母父永远是白莲花,支人永远是无辜的,支文化永远是最好的,墙国一切的错,都是制度的错,看到这类话我就要呕!支人就是人形猪,走到哪就将支文化病毒散播到哪!说实话,看到这种反贼贱男,我都不由得感叹某党做得好,他们被某党整死不是活该么?

丑:贱男反贼果然都是在野共,满口民主自由,但就是一股明朝出土的老僵尸味道。它们口中的民主自由,有我们女人什么事吗?我巴不得阿共把它们都圈在墙内,别出来影响国外性别比。

寅:母父对孩子付出所有包括生命,乃是天经地义,因为是母父为了自己,擅自把孩子绑架来这个罪恶的世界,一切后果理所应当由母父承担。至于孩子,对母父没有任何义务,心情好就关心他们一下,烦了就扔掉,让他们自生自灭。母父拼死拼活,只是为了自己要生的孩子,孩子是被动者、受害者,孩子杀了母父也是母父应得的报应。生儿育女本来就是一种投资行为,就像做生意,恰好生育了我们这些恨母恨父的,就是他们投资的失败,做生意哪有稳赚的!

卯:我们雌人(李某注:“雌人”是极端女权者的自称)只想消灭支屌(李某注:“支屌”是极端女权者对墙国男人的蔑称),阿共没有让支人坠女胎,只是要求一胎化,是支人自己坠女胎,坠了一亿女胎,支屌和支驴(李某注:“支驴”是极端女权者对墙国女人的蔑称)灭了我们雌族后人,此仇不共戴天,消灭支人是天意。

辰:我一个男同事是欧洲人,他妈得了乳腺癌晚期,他和妹妹两个人经常请假轮流陪着去照顾。有一天他和我们聊天时说:“等我妈死了,我妈在伦敦房子一卖,我和我妹一人分一半钱,我就可以去西班牙买一套房了。” 他妈也没写遗嘱,但人家默认母父财产由儿女平分。在支那,有这可能吗?支屌吃了几千年的性别红利,吃习惯了,能吐出来吗?支国根本不存在两性平等的土壤。再说了,支屌和我们雌族有血海深仇,坠了一亿女胎,残害、囚禁我们雌族姐妹,此仇不共戴天。支屌活该灭绝。

巳:我16岁开始看心理医生。现在,只要一听到医生劝我体谅父母、爱父母之类,不管这个医生此前在我身上取得什么疗效,立即前功尽弃。我立即走人。

午:母父对我好是应该的。别人对我好是因为我值得,我不会感恩,不会给他们任何回报,因为他们对我好时,他们已得到了回报,因为他们觉得我值得,才对我好的,他们对我好,他们会快乐,他们的快乐就是我给他们的,他们要感恩我才对。

未:反贼和墙国传统一脉相承,都应该关在墙国中永世不得翻身!国外有儿童局给孩子撑腰,母父根本不敢虐待孩子。墙国的女孩在重男轻女的环境下成长。墙国人杀了上亿女婴,把活生生的女婴扔进婴儿塔里饿死,你们这些反贼绝口不提,只会骂阿共。你们搞双标跟墙国传统一模一样。

申:这个李某应该回墙国替我们这些人孝顺母父,我们愿意把母父都给这个伟光正的李某当妈当爹,让他给海外华人做榜样,展示他如何以孝治天下。

酉:德国心理医生鼓励我跟母父断联,我现在是彻底自由的国际公民,中国法律管不着我,德国法律也不管我在墙国的那对生物母父,太爽了!

戌:一见到李某这一类支屌,我就手痒痒的,真想见一个打死一个,就像揉死一只臭虫一样。打死它们时,我会性高潮的。

亥:我就亲手打死过几个支屌。支屌很贱的,是它们主动求我打死它们的。它们找上我时,我会先让它们签订生死协议的。其实,说打死也不对,我是慢慢地把它们折磨死的。折磨死一个支屌,我起码有五次性高潮。希望有一天,李某这贱畜能落在姑奶奶我手里,看我如何折磨死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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